Tutor Sugar

只刷欧美圈,他圈勿扰。XZ粉别关注我。

章节不全的上随缘,系统吞掉我也很无奈。

Sometimes when we touch

读前预警:前方高能,老万同志把妹子技能已点满,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

Chapter 18

Do you love me


两人之间有很多种相处方法,我们不一定要在一起。


Jean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刚刚结束面试新任董事长秘书。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对面前的金发女子说道,“我希望你现在开始上班。”

Jean到了医院后,不紧不慢的来到病房,不出所料地,Charles正坐在Erik的病床边。她神色复杂地扫了那单薄的背影一眼,然后走开了。

她走到走廊,对迎上来的董事长秘书说,“Emma[1],我要现场的所有照片和事故报告,如果已经有媒体注意到我们,明天一早就要召开发布会,务必不能让股价受到这次事件的影响。”

“是的,夫人。”

Erik这次的主治医生还是那位身材高大的Pietro Rasputin(钢人),Jean简单打过招呼后,便直接询问Erik的情况。

“得感谢车里的安全气囊,Jean夫人……现在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主要的伤势还是肋骨的开放性骨折,其他的就是一些皮外伤了。我估计好好休养,不要乱动的话,两到四周就可以痊愈。还有一件事……”

听到这里,Jean总算长舒了一口气,“谢谢你,医生。”

Jean走进病房,Charles立马站了起来。她扫了一眼病床上的儿子,然后对Charles说,“我们单独聊聊吧,Charles。”

他们在医院的小会客室坐下,Charles一直低着头逃避着Jean的目光。

新人的办事效率很快,立马就拿到了相关资料。

“警方已经调取了监控摄像,貌似没有什么异常。车子也送去检查了,但是结果估计要等上几天;最先赶到现场的救护人员也说并没有出现酒后驾车或者服食药物的迹象。从日程表上来看,和Xavier先生的会面是今天唯一的行程。”Jean按掉了免提。

室内的气氛静默得可怕。

 “是我的错……”对方喃喃说道。

“客观来说,选择什么样的解决方式是他一个人的选择,与你无关。但主观来看,我不得不承认,你对Erik的影响力超出了我的想象。”

Charles想说些什么,但被Jean抬起手打断了,“有些话我只想说一次,不管Erik做错什么事情,他是我儿子,我永远都站在他这边。类似这种情况,我只允许发生一次。请你好好考虑,做一个明智的选择。”


两个月后——

Raven让Scott把车停在一旁,然后匆匆从车上下来,跑进Lensherr大宅。现在是周五的傍晚,祖母Jean必定在隔壁Worthington太太家参加晚宴,而父亲Erik应该还在康复中心。她只是回来拿几件衣服,不想被任何人撞见。

她打开自己的衣柜开始翻找起来。

“Raven。”

“哦天哪,你吓死我了!”Raven拍了拍胸口。

Erik皱着眉头看着她,“你为什么要从后门进来?”

“不关你的事。”Raven翻了个白眼,继续把衣服塞进纸袋里。

“Raven,我们得谈谈。”Erik拄着双拐往前移了一步。

“有什么好谈的,我很忙,以后再说。”

Erik深吸了一口气,显然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很深的沟壑,但怒火无济于事。

“你现在为什么不练小提琴了?”

Raven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没什么,不喜欢了呗。”

“Raven,你是我见过最有音乐天赋的孩子……还记得你的第一把小提琴吗?还是我和你Papa一起去挑的……”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Raven终于转过身来,把那些衣服全部扔在床上,“所以呢?你现在是想打感情牌回忆过去吗?醒醒吧,Lensherr先生,你我都知道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抹灭的。”Raven故意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从来没想过要否认所发生的一切,我很抱歉,Raven……”他又拄着双拐往前移动,想绕过床走向站在衣柜前的Raven,但他的拐杖却绊到了地毯,眼看就要摔倒在一旁。

“你没事吧?”Raven抢先一步扶住了他,远在大脑思考之前。

她其实很不想承认,自己这两个多月来周末都在学校过的原因是因为不想(或者说不敢更恰当)面对失散多年的父亲。

别人总是说Peter最偏着Daddy,也最像Daddy。殊不知在家里谁都知道真正像Daddy的是Raven,真正把Daddy视作最高的也是Raven。他曾经是她唯一的英雄,他是整个家的支柱,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和弟弟同时举起来,他是那个在下雨天会紧紧搂着她打伞自己却淋湿半边肩膀的男人,是那个第一次参加小提琴比赛前在后台握住她的手的男人,是那个会在自己犯错被Papa说哭之后带自己到游乐园的男人,是那个明明不懂乐理还是坚持出席她每一堂小提琴课程的男人,是那个能皱着眉头吃下她第一次童子军义卖小甜饼还说好吃的男人,是那个会用带着胡茬的脸蹭得她发笑的男人,是那个花了三个月来打磨一张手工婴儿床给自己的男人……

他一直都在,那个默默爱着、却从不说不出口的老男人。

“你为什么老是怎么不懂照顾自己?”她把他扶到床边坐下,却没留意到自己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颤抖。她已经十六岁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他轻轻松松就能抱起来的小姑娘,她穿上高跟鞋就和父亲一样高了。而父亲却不复记忆中的高大,这一年来,他受了太多伤,甚至得弯着腰拄着双拐,双鬓也显露出了几丝白发。

 “噢,你说话的口气可真像你Papa,我的宝贝小熊[1]……”

这就像一个触动了一切的开关,就连Raven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止都止不住。

“我讨厌你……”她终于扑在熟悉的怀抱里哭得一塌糊涂。

“Shh、shh……没事的,Daddy在这里。”Erik把女儿拉进自己怀里,像以前那样摸着她的头发。

“我讨厌你……你总是这样……我那时候那么害怕……”Raven已经哭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宝贝,都是Daddy的错。”Erik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头顶。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中间间或有几声Raven的抽泣。

过了好久,Raven终于平静下来,拼命抽着纸抽里的纸巾擦鼻涕。

“我在吉诺莎的储物间发现了这个,小熊。”Erik站起来,拿起了一个盒子。

盒子外面是粉色的包装纸,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的蝴蝶结。

“我的生日礼物,9岁那年的。”Raven破涕为笑。

“没错,谢谢你,宝贝,你还一直留着它。”Erik重新坐回Raven身边。

“我不知道Peter有没有和你说过,他从来不相信你真的不在了,即使是我们一起参加了葬礼。”Raven擦了擦眼泪,“其实我也是,所以我一直把这个礼物留着,我一直想着,说不定有哪天你就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打开这个礼物。”

“现在你的梦想成真了,我们一起打开它吧。”Erik搂住了Raven的肩膀。

Raven拆开了包装纸,打开了盒子,那是一个雪花水晶球(snow globe),里面除了纷飞的“白雪”外还有一个小树屋。

“噢!”Raven捂住了嘴,“你还记得?!”她觉得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又要喷涌而出了。

“我一直记得,你9岁那年最想要的就是一个真正的树屋,但是你Papa说等种的树长大你早就过了玩树屋的年纪了……”

“但是你那时候真的想给我做一个树屋,甚至打电话让人从别的地方直接移植一棵大树过来……”Raven很自然地接了下去。

“你Papa当时把我们俩都骂了一顿,还说我太宠你了……”

“谢谢,Daddy。”

“它还是一个音乐盒呢,猜猜会放那首曲子?”

“舒曼的《梦幻曲》,那是我那段时间唯一在练的曲子。”Raven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聪明。”Erik点点头。

Raven小心翼翼地把水晶球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轻吻了一下父亲的脸颊,“I love you,Daddy……And,hope it won’t be too late, welcome home.[3]”


[1]嗯,对,Emma姐姐回归了!

[2]宝贝抱抱熊这个梗前传里也会有的,跑。

[3]之所以换成英文是要对应本章的标题,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猜到这实际上是父亲对女儿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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