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tor Sugar

只刷欧美圈,他圈勿扰。XZ粉别关注我。

章节不全的上随缘,系统吞掉我也很无奈。

【EC】【ABO】入主白宫

Episode 9     面具下的真实

 


问:您认为在当时的时代下,他们的结合是明智之举吗?

答:我们经常说历史是在无数的可能性中带着一丝必然性,但当我们真正开始研究他们的人生道路时,我们不由得替人民松一口气——假如他们的人生不曾交汇,将会是一场多么可怕的灾难。

 


——《Charles Xavier传:天才之为责任》,附录3,百名学者访谈

 


Raven返回家中后,吉诺莎又恢复到往日的寂静。

Charles进入了最后一年的学习,优异的成绩让不少教授对他赞叹有加,甚至有几位已经开始询问他是否有意愿继续研读,不少公司和私人组织也向他伸出橄榄枝。只是提前规划向来不是Charles的专长,于是他决定尽可能地将这些烦人的决策拖到最后一刻。

“所以你将来想做什么呢?”Raven在某次越洋通话中问道。

“……我不知道,” Charles叹了口气,“我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

“也许你可以问问Erik。”

“……”

“怎么了?听听过来人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如果我能见到他的话。” Charles苦笑道。

继续深造也好,到科研机构工作也好,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自从那个困扰他好几年的继承难题解决后,过于安适的生活一时让他失去了方向。

Erik果真如之前所说去了布拉斯福德官邸帮忙,在那里一待就是半个多月。他们只在出席Christian Frost的葬礼时短暂地相处过一段时间,当然那时候他们都没有心情谈其他的事情。

夜色已深,Charles洗漱完后坐在自己公寓的桌前,准备开始毕业论文的选题,却听见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他瞥了一眼挂钟,已经过了0点,会是谁在这个时候还来敲门?

他走到门边,扣上锁链打开门。

“我可以进去吗?”一脸胡渣的检察官站在门外。

Charles实在想不出来把自己法定伴侣关在门外的理由,只好点点头,拉下锁链打开了门,“你怎么会过来?”

“我刚从市区回来,路过的时候发现你这里的灯还亮着。”Erik倒是一点都不见外,打开小行李袋拿起换洗衣物就往浴室走去。

从市区开到和吉诺莎完全相反方向的大学城可真是“顺路”,Charles撇了撇嘴。

“布拉斯福德那边的事情也办完了?”

“暂时告一段落,至少程序上的事情都结束了。”Erik叹了口气,“给我喘口气,Charles,我现在暂时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他关上了浴室的门。

等Erik洗完澡走出来,Charles才发现他居然“无耻地”换上了睡衣。

“我以为你今晚要回吉诺莎。” Charles抱着双臂,努力拿出一点质问的语气。

“都半夜了,疲劳驾驶不好。”Erik打着哈欠往床走去,一副打算立即就寝的模样。

Charles第一次见到Erik这样无赖的一面,顿时毫无对策,只恨自己刚才引狼入室,如今只能干瞪眼看对方正大光明地霸占了唯一的床。

“……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Erik大概是真的困了,伸展着身体倒在枕头上,语调中少了平日里那股凛然。

“没有。”Charles转身走回桌子边,故意用力拉开椅子发出声音,然后重重坐下,努力盯着一个个专业术语。

成功总是会带来过多不必要的关注,虽然Charles不是整个校园唯一的Omega,但在他这个专业和年级,他的确是第一人,更别提他现今还不满18岁。有那么一些喜欢恶作剧的人,总是会在他下课路上故意推搡几下,由于程度不轻,Charles大多不予理会,只要不把他怀里的书碰掉就行。但那次几个淘气鬼却显然运气不佳,在上周某节公选课后,恰好让来找Charles的Erik看见了全过程。

Charles永远也不知道Erik在校长室里说了什么,因为他一早被关在了门外面。偏偏校长室的隔音还好得惊人,让他连只言片语都没听到。当然之后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校园里一半的人看见他都绕道而行。

“如果你是因为我没事先和你商量就采取行动,那么是我的不对。”

“你从来都不会事先和我商量任何事。” Charles愤愤不平地说道,将近半年的相处已经让他找到了两人的相处之道:尽管最开始他总觉得Erik过于严肃、正派,周身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但Erik并不会像自己的母亲或者继父那样阶层分明,他尊重Charles的发言权,鼓励他发表自己的见解,为每一项事情拿主意,同时又不是完全将Charles抛于空白之境,而是可以向外界寻求一切可行的帮助。正如他在结婚前所保证的“我尊重你选择的权利”并且如他所说地实现了诺言,这在现今这样的社会环境下显得尤为可贵。

Charles开始享受和这样一位比自己年长的Alpha的共同生活。新学期开始后,他和Erik商定好在尽可能的情况回到吉诺莎共度每个周末。尽管他们还是保持分房而睡,但他已经不再像几个月前那样连和Erik说句话都要事先打好腹稿(就像他过去的十七年那样),他终于可以自在地在餐桌上和Erik谈起学校里的事情、实验室里的趣闻(而不用顾及他母亲视作生命般的“礼仪”),偶尔Erik也会分享那些个平日里总是端着架子的大法官名律师的轶闻,他甚至答应明年会带Charles去旁听几次庭审。

有生以来,Charles第一次觉得人与人之间可以超越属性发展一段毫无利益因素也无需性爱联接的关系,即便是在一个Alpha和一个Omega之间。

他从来没有这样感激过当时的Erik选择了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为自己的“疾病”而感到高兴——正因为如此,他得以不用在热潮来袭时毫无尊严地张开双腿哭着乞求Alpha的施舍,而是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和他人平等交流。他天真地希望这样一段在婚姻之名下的友情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不要有丝毫改变。

“从社交行程到外出的餐厅,我从来都是到最后一刻才知道,你……” Charles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这场慷慨激昂演讲的唯一听众已经酣睡如泥了。

Charles挫败地扶住额头,他应该趁着Erik还清醒的时候和他商量最重要的事情——床位。考虑到这个小地方的主要家具除了那张床就是一套桌椅,他连睡沙发的折衷选项都没有。

而且只有一床被子!Charles恨恨地咬着牙。这在十月底的气温下显得格外悲惨。

他站在床边瞪了始作俑者半天,但最终还是抵不过沉沉睡意,终于无可奈何地爬上床抢过被子,将唯一的枕头从对方头颈下扒拉出一点,然后闭上眼睛。

几个小时候,Charles被洗漱的声音吵醒了,学生公寓的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而他又向来浅眠。床边的空位已经没有了温度,但是被子还是好好地盖在身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恰好看见Erik已经换好了衣服开始收拾公文包。

“你要走了?” Charles坐起身来,将自己除了头部以外的部分埋在被子里。

“Janos的航班到了,我要去机场接他。”

“……现在?”Charles眯着眼看向窗帘间的缝隙,外面仍然是一片漆黑。

“我们本来就是24小时运作的。”Erik笑了笑,“你继续睡吧。”

“嗯”Charles的大脑目前显然无法处理分析任何外界信息,他重新躺了下来,用温暖的被子包住自己。

等到正午的阳光和走廊愈益鼎沸的人声响起时,Charles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洗漱。

现代高等教育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课程不再每天排得满满的,从小与早起无缘的Charles将自己的课程全部选到了下午或者晚上。

等到他终于磨蹭完毕打开房门,才发现门口多了一个装着餐点的纸袋,并无多想的Charles直接将纸袋拿回房后就吃,等到全部吃完的时候才发现底部有一张小卡片,上面刚劲有力的字迹几乎是在叫嚣着自己主人的名字。

“真高兴你吃完了全部的餐点,我和医生都不建议你每天睡到要把早餐和午餐并到一起吃的时候。

P.S.来自检察官的忠告——下次在门口发现内容不明的纸袋,请务必仔细检查后再打开。”

Charles此时才在接连不断的饱嗝中对昨夜的事情有了一点记忆……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Janos紧了紧风衣的领子,冒着清晨的小雨迅速跑回候机室,“真不好意思,我本来没打算让你过来接我的。”

“没关系,难得见到Quested家的人找不到车子回市区。”Erik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你看上去气色不错,一点都不像半夜被人吵醒的样子。”Janos挑着眉问。

“昨晚睡眠质量不错。”

Janos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在哪位美人的床上?”

“我可不是你,Janos,那可是我的Omega。”Erik理了理领子,意气风发地往外走。

Janos夸张地往后跳了一步,“哈,你这个道德伪君子,我就知道你还是对未成年人……Ouch!”

“什么也没发生。”Erik耸了耸肩,将卷着的早报放好。

“好吧,好吧,随便你说什么……”Janos捧着胸口,一副伤心状。

“我们能开始谈正事了吗?”

“当然,到车上说。”Janos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重新变回了那个游走于商场间的精明人。

“你想先从哪件事情说起?”当Smoak先生将车开到机场公路时,Janos打开了他的小皮箱。

“你在电报里说的事情。”

“那个啊,”Janos扯了扯嘴角,将一个档案袋递给Erik,“有人在我的酒店前台给我留了这个,还好我还学过一点德文,至少能认出你的名字。”

Erik撕开封条,拿出里面的一叠纸来。

“……你觉得这会是真的吗?”良久之后,Erik才开口问道。

“我不喜欢猜测,但只有回去那里才能找到答案。”Janos凭借着他出色的记忆力迅速翻阅了一遍全部文件,“你可以在12月去接孩子们的时候顺便回那里看一看。”

“……说到这个,现在程序进行到哪一步了?”

Janos又从他的小箱子里抽出一张纸来,“让我看看……12月交接,然后是一年的考验期,期间教育顾问和项目负责人会不定时前来检查……对了,你还得尽快提交伴侣的同意函和安排一次家庭会面。”

“家庭会面?”

“他们知道你结婚了,Erik,每次会面都没有另一半是很奇怪的事情。”

“所以我得带Charles一起回去?”

“……天,所以你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Janos的双肩垮了下来,“Erik,假如我是Charles,我会想开枪毙了你。我不需要再向你强调一次及时提交文件的重要性了对吗?你不会忘记认领书上面还需要他的签名吧。”

“好吧,我会告诉他……”Erik将那些文件塞回档案袋,“在Coleman他们的拜访之后。”

“随便你。”Janos无奈地抽抽嘴角,然后皱着眉头问,“……Emma……她还好吗?”

“不好。”Erik干脆利落地回答,“最开始几天,她不肯吃东西。我和Helena一直在轮流看着她。”

“我没有关系好的兄弟姐妹,但我想这对她来说还是太艰难了。”

“葬礼后,她求我找人调查Chris的病房。”

“你答应了?”

“没有,我不确定这是她过于悲伤的后果还是确有其事。”

“我听说Winston因为丧子之痛打算卸掉董事的职务。”

“我可不会相信。”Erik冷哼了一声,“Adrienne和Helena都对他的位子挂念很久了,这更像是她们姐妹俩趁乱做的小动作。”

“Chris的遗产处理得怎样?”

“他很早就没有自己的个人财产了,自从他进去后所有的账户和基金都被收回了,我尽最大的可能让Emma争取到了他的生活用品,也算是有点安慰。”

Janos叹了口气,“……那你希望我对她说什么?”

“我正在试着让她离开一段时间,去哪里都好,她需要找个地方去转移情绪。”

“你会陪她一起去吗?”

“我不会,也不可能。”

 


“Charles Xavier?”Moira鼓起毕生的勇气叫住了那个人。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Charles果然停住了脚步。

Moira知道自己现在在对方眼中是什么样子的——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雀斑女孩,打扮几乎是字典中“书呆子”一词的最好注解,从样式保守的长袖衫到花色老土的长裙,胸前还紧搂着一打书,“你简直是把‘处女’两个字写在了脸上”她那位嘴尖牙利的舍友评论道。

 “请问你是?”

“Moira……Moira MacTaggert,我是Omega人权之声的。”她悄悄在裙子边抹了抹手汗,然后低着头递给他打印好的简陋传单,上面寥寥几行印着组织的名字和简介。

 “我好像没听过这个。”对方的声音轻柔地说。他真是个好人,即使面对这样渺小的自己也这么轻声细语地说话。

“这是上个月才成立的!”她语速飞快地说,然后抬了抬她的眼镜,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那你们现在有多少成员了?”

“……2个。”

“包括你自己?”Moira觉得这简直是她一生中最窘迫的时候。 

“……是我的问题,我的室友她建议我说服一个比较有名的人加入……”

“所以你找到了我?” Charles歪着头打断了她。

“我没有要利用你的意思!你是校史上唯一一个念了两个学位的Omega,我想你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对Omega权益视若无睹。”Moira终于敢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得考虑一下。” Charles嘴角提了提,然后点点头准备离开。

“嘿,我们下周三在中心广场有宣传,你记得来!”Moira拼尽全力在他背后喊道。

Charles没有回头,Moira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她不知道自己一个无名小辈有没有可能和这样一位优秀的学长有半点交集。

也许她只是一个从布鲁克林来的平凡Beta女孩,但和其他早就堕落在肮脏小巷里的同乡不同:Moira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得到,最重要的是,她对此有着超乎常人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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